有关新一季极限挑战,我们问了问导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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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开播以来,号称“国民综艺”的《极限挑战》就几经波折,节目立住了黄磊、黄渤、孙红雷和罗志祥所谓的“人设”,狠狠地助推了张艺兴、王迅一把,但同样常常被退至舆论的风口浪尖。

“如果有一天,我们不再录制极限挑战,我想我们六个人应该还会凑在一起去做点别的事。”黄磊如是说。三季下来,《极限挑战》和它的“男人帮”已经塑成了一种综艺情怀。我们与总导演严敏对话,聊了聊“极挑”的命运,也谈了谈他职业生涯的极限挑战。

摄影丨李英武

宿命

凌晨,是严敏惯常的下班点,麻辣烫、小吃摊、小面馆,是他常出没的地方。上海哪里的大饭馆好吃他不太熟,哪家夜宵摊值得去倒是一清二楚。偶尔被人认出来,严敏习惯回答“您是不是认错人了?”,常去馆子的老板也心照不宣,从不叨扰,让他安安静静吃碗面。能被认识是沾《极限挑战》的光,严敏心里清楚得很——这是他做《极挑》导演的第三年,也是他在电视行业的第十八年。他说,也就是些贩夫走卒能认出自己,“都是最广大的劳动人民。”

当然,严敏起初也没想过人到中年还得抛头露面一把,这得先赖到“极限男人帮”头上。“第一季前三期都有master的出现,本来在我的构思中,他就是所谓的邪恶的导演组的化身,可能这一集是王律师,下一集是上海滩中的包工头,总之每一集有一个角色。”他们请来了王自健,脱口秀主持人、演员来扮演这个规则人的角色。“很简单,你们不要骂我,你们‘打’他。比如说心有不甘的时候,觉得被整得很厉害的时候,可以拿他来发泄。”

但他还是“想得太美了”,六兄弟压根儿没把规则当回事,自然也就没把王自健的master放在眼里了。“没想到他们几个来真的,王自健确实被整得特别惨。我们也都理解,他毕竟是嘉宾,没法完全将规则运用自如。但规则还是要有的,因为剧情要往前走。”

于是严敏只得亲自上阵跟他们讨价还价,见招拆招。厦门“漫步人生路”那期,孙红雷从严敏手里抢走了所有人的活动资金,严敏顺势甩锅给前者,随后上演了一场“扫雷大战”;崇明岛求生途中,黄磊识破严敏打去的变声电话,把事先安放的炸弹扔出车窗外,导演组立即引爆路边的汽车,把半信半疑的男人帮吓得不清……

种种斗智斗勇,以至于男人帮好几次急得在节目中直呼他的大名,控诉导演组的邪恶,而此时镜头总是不吝带到严敏那坏笑的表情,当然他都尽量戴着墨镜,免得被自己的眼神出卖。“所以说需要有一个能够在熟练掌握原有剧情走向的基础上,又对他们进行合理挑战的人,那么只有我了。”当然,严敏承认,在与男人帮过招时,自己也常常被他们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惊出一身汗。

三季下来,严敏在观众眼中也混了个脸熟,常常有弹幕跳出来关心他的发量,《天籁之战》他执导、张艺兴做嘉宾那集,观众就连听到他的画外音也直呼亲切。后来,优酷直接开了一档《极限挑战导演揭秘版》请他坐在镜头前爆料。

“极挑粉”不禁有点疑惑,这个头发有点少、爱挖坑却不油腻的中年男子,怎么就没被那六个“人精”耍得团团转呢?“入行十六年,一路从鲜肉晾成了腊肉,行走是我的宿命,挖坑是我的日常。”严敏在微博上的这番自白,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答案——姜还是老的辣。

其实严敏不是第一个在综艺节目中“露脸”的导演,早几年《爸爸去哪儿》的谢涤葵、《歌手》的洪涛,再到去年《中国有嘻哈》的车澈,一定程度上都承担了这种“大魔王”的角色,进而成为人们口中的“网红”。而究竟综艺导演有没有自己把自己捧红的嫌疑,严敏表示,自己没有,但不排除今后有些人会这么做,但他始终相信的是观众的鉴别能力。“一个导演必须要有很清醒的自我认识:我是个导演,不是个演员,我只在必要的能推进情节发展的时候才出现。怎么样是有意义的,什么样是无意义的内容,大家肯定是有鉴别的。”

摄影丨李英武

进步青年

在上海戏剧学院文学系读大二的时候,严敏就进到电视台文艺中心实习,主业是写稿子,写台词,串联台本,人手不够的时候也做做现场导演、剧务、场工,甚至跑到后期参与剪辑。他想着要留在电视台,毕竟那个年代,学编剧的孩子能找到一个体制内的工作要比进群众艺术馆体面得多,自己安定,父母放心。

年前后,中国电视文艺栏目处在摸索阶段,电视队伍也在适应时代节奏,人力物力紧缺。“很多老师傅可能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,没时间,那时候有些杂活就说那你去呗,那我就去,好就好在带着两三个人就把这活儿干了。”这些所谓的杂活对严敏来说却是个难得的机会,两年半时间,他几乎获得了电视制作全流程的经验,“现在孩子没这机会,你在卫视实习,一上来都是好几个亿的项目,进到这个体制你就只能管那么一小块。负责拿服装的专职拿服装,负责签字签了两年还是签字。”

跟他同期实习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,只有他还扎根在台里。两年半后进行正式分配时严敏找到老师说自己要参加招录考试,老师让他别闹,说老员工报什么名。人家早就把他当成那颗拔不掉的螺丝钉了,压根儿没把他当外人。

后来上海电视台和东方卫视合并为现在的SMG(上海东方传媒集团),严敏分到大型活动部,接手大量的晚会,世博会、跨年、春晚的导演名单里都有他的名字。年,东方卫视首次试水歌唱类真人秀《声动亚洲》,严敏执导,那一届出了很多日后音乐圈里耳熟能详的面孔:常石磊、霍尊、茜拉……节目的口碑也有目共睹。

这段时间是严敏最要求进步的时候,却也是他特别困难的时候。同年暑期,另一档音乐类节目《中国好声音》刚刚进入大众视线:周五黄金时段,全新的“导师制”综艺模式风头正劲,灿星制作的市场化运作。面对如此强劲的对手,《声动亚洲》相较之下则显得不温不火,尽管已经有意错开了播出时间。“就像你带着一个团面对着百万大军,有心杀敌,无力回天。”这种无人问津的感觉,对做内容的严敏来说,无疑是戳心一击。

各中曲折,此后严敏调至东方卫视,做过《中国梦之声》、《中国达人秀》,一直在综艺节目里打转,这期间他也积铢累寸,摸索着,等待着。命运似乎早就算好了何时伸出手——日渐“成型”的严敏赶上了户外真人秀的浪潮,《极限挑战》就这么应时应景的出现了,而对严敏来说,他无疑也碰上了自己职业生涯的一次“极限挑战”。

守夜人

海拔米的玉龙雪山顶,狂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。周围是冷酷的静,人却是雀跃的。那是《极限挑战》第一季第七期,“男人帮”和工作人员上去之后都不行了,忘却了缺氧带来的不适,感触得流泪,激动地拥抱。

下山比上山花了更长时间,他们一路都在拍照,有人还点上一支烟,大好风景,不惆怅一番似乎有点浪费。“当时那种感觉,就是这节目还怎么录?没有什么比在这雪山顶上面对着天边的彩虹、佛光结束更好的ending了。”收视率的百分比,微博的转发量,对严敏来说都没有此刻更珍贵,更有成就感。

外滩天台顶的夜空,歌谣祭舞台的告白,哈尔滨铁桥的烟火,《极限挑战》每一季都结束得绚烂而伤怀。盛时追捧者无数,难时也遭遇停播,在同样复杂的情绪中,它就这样不知不觉走进了“综N代”的队伍。

从开播以来《极挑》无疑就和韩版的老牌综艺《无限挑战》存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连结,当然,阴影或是光环,见仁见智。这些声音严敏不是没有听到,他内心是有些紧张的,但并不想挑起无意义的口水战。客观来说,节目的大多数文化元素的确是不可复制的,佛山武术,哈尔滨工业,象山影视……这些命题或许只在有中国观众的土地上才值得被讨论和理解。开策划会的时候,严敏一般都不太敢说话,要不就是等到最后才发言,他害怕自己一张嘴,大家就都顺着说好,忽略了那些有价值的想法。

“我一直强调《极挑》是‘国民综艺’。很多的观众的理解就是全体国民都能看得懂,流传度最高。不是。”

“接地气?”我忍不住插了句话。

“第二层意思是你说的接地气,一定要永远和国民在一起。如果哪天我们真的没办法开放拍摄了,那就不拍了。但我们只要还能‘活’一天,就在谁都可以乱入的大街上拍。第三层意思,也是最重要的——永远反映国民正在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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